10.7.09

綠油油



那是個風和日麗的一天,卻有過雲雨。雲兒朵朵還有如綿羊的貓兒在飛翔,對於身旁的雨滴莫不關心一派悠然自得,大滴雨搞不清楚為什麼在這個時候墜下來,大滴汗。有眼的屋扁著咀問為何,跟一粒像紅菇的樹毗鄰;有角的屋眼啤啤閂口不提誰人走進過來休息,生怕就此被佔據;打瞌睡的屋子少理同伴的不悅與不憤,和稻草人比試,誰夠疲累。

貓大嬸抱來剛成熟的紅蘋果,心滿意足地看著一手成果。愛吃的小紫貓一口一蘋果,把腳邊的一顆踢得遠遠像射波。高音準低音媚的歌姬貓跟著蝴蝶起興,唱起梁山伯與祝英台。

我靠在濃密樹蔭下閱讀非在此時此地發生的,愉快的有關於春日的故事,看著蝶兒帶歌飛過,飄來幾分大煞風景的悲哀,心中暗忖跟雀仔對蟲說了同一句說話,夠薑你同我落黎。

二零零八年十一月二日,無聊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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